东临国主十岁的时候,父皇仅仅是夸了一句他的皇弟聪慧,赏了一只猫给皇弟。
他便寻到了机会,将那只猫活生生摔死了。
后来,他当上国主之前,自然第一个弄死的,便是他那个聪慧的皇弟。
他很嫉妒大夏的先帝能坐上皇位,掌控这方最好的土地。
所以他野心勃勃,不仅屡次派刺客,死士进来大夏,想要除掉先帝,更是利用他和先帝的交情,将自己的妹妹也当作棋子来谋害先帝,窃取大夏朝。
若是这次他还是得不到大夏,那他一定会想办法毁掉这片土地。
仅仅因为先帝与他曾是至交,他便觉得先帝的后代也不配拥有大夏朝。
“是了,出师必定要有名,而且如此大动干戈的出师,矛盾必须要大,得触犯到大夏朝的根基才行。”
刘婉嘴角勾起笑意。
“嘶,王妃说的最大矛盾,普天之下唯有一人,那便是······”夏司珩眼眸微眯,或许是猜到了什么。
“当然是全大夏最帅的那个男人了。”
刘婉笑道。
整个大夏还有谁比皇上更重要呢?<a href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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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理。”夏司珩温柔一笑,在妻子的额间轻轻一吻。
“王爷王妃,贵客到了!”外头的人来禀告。
二人便去了门口迎接。
一国之主的阵仗属实是大,连九王府里还在睡觉的夏晚晚,都被叫了起来,站在门口打着瞌睡。
好不容易迎接国主下轿了,一家人来到前厅,夏晚晚还挂在娘亲身上,眼睛湿漉漉的,睫毛上挂着打哈欠留下的水珠。
望夏叫人准备了上好的茶来,不敢有一丝的怠慢,因为她深知东临国主在百姓堆里憋了一口气,万一她做错了什么被抓到把柄,让国主趁机对王妃发作,可就不好了。
东临国主与夏司珩坐主位上,他抿了一口茶,又扫视了一眼九王府的布置,放下茶盏便说道,“珩儿,这些年委屈你了,当年舅舅若是力排众议,将年幼的你接回东临,你也不必如此委屈,住这样的地方。”
九王府的宅子在整个京城来说,都是数一数二的豪华了。
可比下有余,比上终归是不足的,东临国主一向住在皇宫,他哪能住这样的宅子啊。
对他来说,是不甚委屈。
可对夏司珩来说,已是最好的生活了,夏司珩语气淡淡的,“国主说笑了,就算当年你不计后果将本王带回东临,本王也最多赐个府邸,说不定比这还寒酸呢,你总不能让本王住皇宫吧。”
东临国主扯了扯嘴角,“你母亲的死,是那些刺客擅作主张,东临离大夏甚远,舅舅知道消息的时候,已无法挽回,你莫要怪舅舅,舅舅和你外祖母,都一直牵挂着你······”
“砰!”
提到母亲,夏司珩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,当即洒了不少出来。
若说他方才是淡淡的模样,现在看来,倒是散发着一股寒冷的威压。
让在场的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。
第487章 ,当狗一样玩
刘婉一个眼神,望夏便战战兢兢地收走茶盏,给王爷换茶。
“外祖母她老人家如何了?”夏司珩将冰冷的眼眸转向东临国主。
东临国主便知道,这个外祖母定是拿捏住了夏司珩。
他勾起唇角一笑,“我母后她啊,思女成疾,你母亲来大夏的时候,母后眼睛都哭瞎了,如今,什么都看不见了,加之年纪又大,无法承受舟车劳顿,舅舅便没有将她带来。”
当初他若不是囚禁了母后,他的妹妹哪里肯来大夏和亲。
皇妹唯一的牵挂便是母后,如今皇妹生下的孩子,自然也是牵挂外祖母的。
东临国主盘玩着手里的扳指,还好他一直禁足母后直到现在,到如今,也可好好利用她老人家一波。
谁让母后从小就偏心皇弟而冷落他呢。
“舅舅此次前来,也是想在大夏找个神医,回去医好你外祖母的眼疾,不过眼疾不是她最重的病,她最严重的是心病啊,她思念你的生母,舅舅一直不敢提及你生母的死讯,若是你能去看看她,说不定她的病情能好很多。”
“可惜大夏忌惮你的身份,一直不肯放人,珩儿,你若是需要舅舅帮忙,尽管开口,我们才是一家人啊!”
东临国主说着说着,便伸手搭上了夏司珩的肩膀,非常动容。
若是一般的人,夏司珩许也跟着他一起动容了。
可他是东临国主!
是那个为达目的将亲妹妹都当作棋子的人,血脉亲人说杀就杀的薄凉小人!
夏司珩抬起眸子直视他,“我若有机会,定会去见一见外祖母。”
生母曾经一直记挂着自己的那位身体不好的母亲,小的时候,夏司珩好几次撞见生母拿着外祖母给她织的手套流泪了。
那时候他便暗暗发誓,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带生母回东临看看外祖母,好解一解生母的思念之苦。
上一次差点打进东临,叫他们再也不敢冒犯,回朝的时间也急匆匆,将多年的想法抛之脑后了,现在提起来,夏司珩心绪微动。
他下次打进东临的时候,定要去看看外祖母,希望外祖母能撑到那时候。
东临国主欣慰地点点头,继续笑道,“此次舅舅前来,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。”